“祸从口出”这句老话,放到现在的俄乌冲突中,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就在泽连斯基高调说要“打俄方设施”之后,俄军的反应也十分迅速。10月10日,俄军发动了大规模的空袭,用450架无人机和30枚导弹,成功摧毁了乌克兰的14个能源设施,导致乌克兰民众直接面临停水停电的困境。随着寒冬逼近,泽连斯基急忙派总理带队飞赴美国求援,但这次能否带回“救命稻草”,还真难说。
这次俄军的空袭行动,目标非常明确,直接打击乌克兰的能源设施。首都基辅成了这轮空袭的重灾区,第聂伯河左岸一带几乎全城停电,连医院的备用发电机也撑不了多长时间。最糟糕的是,基辅三大电厂几乎全部被炸成废铁,市政府也承认,修复这些电厂需要至少几周时间,运气不好甚至要拖上几个月,冬天就要来了,等修好之后,民众可能都冻得瑟瑟发抖。
这场袭击并不仅限于基辅。乌克兰其他重要的能源设施,如扎波罗热水电站、克列缅丘格水电站、第聂伯河水电站以及克里维里赫热电站,也都遭到袭击,整个乌克兰的14个关键能源设施在10月10日那天几乎全面瘫痪。
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这不是新闻报道里的冷冰冰的数据,而是真切的痛苦生活。以前停个电最多几小时,大家还能忍受,偶尔还会停一天电,大家开始囤积蜡烛、干粮。但如今,有些地区已经几天没有电,连手机都没法充电,要跑很远去找地方充电,日子过得比极限生存还艰难。
其实,俄军之前很少对乌克兰的能源设施发动猛烈打击,主要集中在军事目标上。而这次的变化,显然和泽连斯基一个月内几次“硬话”脱不开关系。甚至可以说,俄方的空袭有明显的“报复”成分。泽连斯基刚说完话,俄军就开始空袭,似乎是一种直接的回应。
9月下旬,泽连斯基在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时,拿到了特朗普的一些支持,还透露可能得到“战斧”这种远程武器。9月26日,他在纽约公开宣称,“莫斯科的高官们应该赶紧了解防空洞在哪里”,结果第二天,基辅遭遇了自战争爆发以来最大规模的空袭。10月1日,他又放话“要炸俄罗斯所有能源设施”,结果几天后,乌克兰的能源设施又遭到空袭。10月9日,他更明确表示特朗普支持打击俄罗斯的能源设施,紧接着10月10日,乌克兰就发生了大规模停电。
这种“说话后遭报复”的循环,最终让乌克兰民众深受其害。能源设施一再被炸,民众的生活越来越艰难。泽连斯基无奈之下,决定派遣一支高规格的代表团去美国求援。此行的目的非常明确,基本上就三件事:首先是“要钱”,因为西方冻结了大量俄罗斯的海外资产,乌克兰希望美国能够协助将部分资产解冻,用来支付国防开支或修复被炸毁的能源设施。毕竟,目前乌克兰每天仅修复电厂和购买天然气的开支就非常庞大,财政紧张到几乎撑不住。
第二个目标是“要武器”,尤其是防空武器。乌克兰现有的防空系统,如“爱国者”和“NASAMS”,根本无法覆盖整个国家,俄军的无人机和导弹总能找到漏洞。因此,他们希望美国能够提供更多的防空武器,并提升情报合作力度,相当于要“盾牌”也要“雷达”。
第三个目标是“要天然气”。随着冬季临近,乌克兰的能源设施遭到重创,天然气供应严重不足。乌克兰只能增加进口量,但光靠自己买还是不够,他们希望美国能够协调欧洲的天然气供应,并争取更多的资金补贴,避免冬天来临时断气,毕竟寒冬中,民众不能只靠被子过活。
不过,这趟求援并不意味着一定能轻松成功。虽然美国和乌克兰在军事上有合作,但美国至今没有恢复对乌克兰的经济援助。事实上,很多美国提供给乌克兰的武器,都是由欧洲出资购买的。因此,这次代表团能否真正拿到资金和支持,仍然取决于双方谈判的结果。
除了赴美求援,乌克兰还面临着两个迫切的挑战。一个是“冬季能源压力”。虽然天然气进口量有所增加,但被炸毁的能源设施修复进度缓慢,民众的生活仍然受到严重影响。另一个挑战是即将召开的“G7财长会议”。会议的重点将是是否对俄罗斯的能源、金融和军事领域加大制裁力度,这对乌克兰来说至关重要。如果G7能够达成一致,增加制裁,可能会影响到俄罗斯的经济和军事补给,从而减少对乌克兰能源设施的打击;但如果意见不统一,制裁力度不足,乌克兰的困境只会加剧。
如今,俄乌战争已经持续了这么长时间,泽连斯基一方面派代表团求援,另一方面努力说服盟友加大对俄罗斯的制裁。而俄罗斯的态度也十分明确:只要乌克兰继续寻找远程武器、继续威胁打击俄方设施,普京就绝不会停止攻势。
对于乌克兰来说,这次赴美求援可能并不是“最后一根稻草”,但却无疑是寒冬中的一线希望。究竟能得到多少实质性帮助,乌克兰能否撑过这个冬天,仍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每一次谈判,每一笔援助,都在直接影响着乌克兰民众的生活,也在逐渐决定这场战争的未来走向。希望这个冬天,乌克兰的老百姓能够少一些苦难,熬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