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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殖民地平叛动用大量空中力量 主要起辅助作用

来源:中国网 作者:知远
2010年09月03日15:05

  普遍的观点认为小型战争和平叛行动都是由地面部队进行的,因为只有地面部队可以满足“最少的兵力”要求并利用情报来摧毁叛乱分子巢穴,而且可以赢得当地居民的“心灵和意识”。我们通常观察步兵来了解战争的胜败。我们只需要了解英国和美国的失败就可以看到军事指挥、军事部署和政治战略等熟悉的讨论。不管是美国在越战中的失败还是英国在爱尔兰的成功,都提到了怎样击败叛乱活动。英国历史的整个二十世纪时期学到了很多宝贵经验,特别是1945年以后战事频发时期获得的经验教训。

  在这些冲突中,空军的角色相对于陆军受到了很多的忽视。我们认为非常有必要重新审视空军活动,特别是当前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环境下,我们很有必要回顾殖民战争时期空军力量的角色,以及空军在50年代打败马来半岛和肯尼亚地区共产主义叛乱中的重要性。

  我们知道,即使我们再次回顾过去,那些有关目前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中空中力量的争论依然会继续。特别是一个非常普及的观点认为空中力量一个双刃剑。它既可以给敌人造成“震惊和畏惧”效果,但是也可能会造成平民伤亡,从而让叛乱分子和公众观点反对民主政府。因此我们需要深入、复杂和战略观点来讨论空中力量的运用。我们既不是皇家空军的专家,也不是空中力量的专家,但是我们希望通过分析军事和政府文献,从而可以吸取英国在这些殖民战争中学到的经验教训并做出总结。

  一、背景

  二战后叛乱活动的军事和政治性质变化迫使皇家空军在根本撒谎能够改变其“空中控制”条令。条令寻求对大战后的叛乱活动进行以空军为主的控制措施,抵制地面部队的介入。特别是一战后的英国政策使得英国的财政紧张。20年代在索马里兰和伊拉克威慑暴动时相对低廉和成功的空中力量运用,为平叛战略建立了一个有效的战略基础。空中力量证明了其在低密度冲突中的价值,但是二战的经验表明需要对皇家空军进行战略性改进。皇家空军为赢得战争所能做的贡献就是近空支援和远程轰炸。但是皇家空军不得不根据40年代中后期冲突性质的根本变化进行调整。1945年核时代带来了空中控制革命,而英国依然面临着冲突难题。根据部落、种族或信仰建立起来的各种非正规军事暴动在二战后都转变为“人民运动”,“敌人”在运动中藏身于平民并争取赢得平民的支持,这种状况造成了对空中力量公用的重新考虑。空中力量难以继续被用作主要的评判武器。虽然大西洋两岸的军事和政治战略依然集中在计划同苏联进行核战的可能性上,而且需要空中力量负责运载核武器,但是伦敦的政客们依然需要对毛泽民主义游击战做出反应。

  这种以农村为主的不对称战争方式让作战重点再次从空军转向了陆军。地面部队不仅可以提供通信和经济资源安全,而且可以应付丛林游击部队。英国军方被迫根据这种形势做出调整。英国的战略改变,使得兵力更加紧张。陆军成为了进行平叛行动中的主要力量。

  二、马来半岛空中力量

  1948-1960年期间的马来半岛应急行动被看作是英军的第一次现代平叛行动,而且认为这次行动是获得成功的。二战期间,英国在马来半岛丛林防御战中被日本打败,英国重组殖民地政治结构的计划失败。1948年2月,马来半岛联盟成立,它用户地区性苏丹的地位,限制非马来人的公民权。这个限制措施不仅疏离了中国共产组织,而且也疏离了英国统治者。1930年马来共产党成立,成立初期,7000名“马来人民抗日部队”没有能够击退英国陆军队马来半岛的控制。这些部队人员的装备原来都是由英国提供以帮助他们击退日本军队的,但是现在他们用这些英国提供的武器来对付英国,以反抗殖民统治。

  1948年一场针对白人和橡胶园的进攻发动了,这标志着反对殖民控制和开采的觉醒,为更大规模的叛乱建立了基础。随着不稳定状态的扩大,新成立的马来半岛种族解放军开始针对英国经济利益并进行整治暗杀。针对英国和殖民者的暴力不断升级,迫使殖民当局1948年6月19日作出反应,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全力威慑叛乱。

  英军利用有限的资源应对这场意外的叛乱活动。战后的皇家空军力量大减。运动空军从1945年的70个中队减少到了1948年的10个。只有100多架飞机。10个中队中只有一个在殖民地区。在陆军司令部的命令下,资源有限的皇家空军担负起了责任重大的战略角色。正如1950年5月马来半岛行动指挥官哈罗德•布里格将军预见的,皇家空军将“同地面部队一起活动并提供支持。这种支持包括空中进攻、空中供应、视觉和图像空中侦察、地形观察和通信等”。

  1950年中期,驻扎在马来半岛的空军达到6个中队,共有113架飞机。这些中队的飞机各式各样,包括二战时期的螺旋桨飞机如“林肯”轰炸机和“喷火式”( Spitfire)飞机,还有战后新研发的飞机如“哈维兰吸血鬼”(de Havilland Vampire)和“堪培拉”喷气式轰炸机。各种系列的旋翼飞机、轻型和中型运输机还有1950引入的直升机都参加战斗。类型超过36种。

  总体上来说,空中力量的战略作用有两种,即直接性或间歇性的作用。直接性行动包括让飞机发动进攻、对已知叛乱份子所在的丛林地区和食物供应地区进行轰炸、将敌人驱赶进入地面部队的包围圈等。间接性行动要求飞机起辅助性作用,如部队运输、伤员撤离、空降特种部队、在敌人控制区撒放传单、为丛林巡逻部队提供支持、侦察等。这种直接性和间接性角色的区分不仅是进攻和辅助性角色的不同,而且也代表了皇家空军对马来半岛人物的多元化区分。在应急行动期间,飞机执行直接攻击行动的次数占所有行动的十分之一。但是所有行动期间,轰炸机和战斗机发动了4000次进攻人物,投掷了超过7000万磅的炸弹,这等于是每10万磅炸弹才杀死一名叛乱分子。

  按照空军方面自己的陈述,“很少有证据显示空中攻击对共产主义恐怖分子有效”。虽然炸弹的精确度很高,但是杀伤力却相对很低,主要原因是因为不完整或过时的情报误导,如进攻中把敌人废弃的营地也列为轰炸目标。虽然没有杀死多少叛乱分子,但是这对他们还是有一定的心理影响。空袭的力量引起了敌人的重视,例如1955年的备忘录称,敌人“学会了大量利用伪装为躲避空袭”。因此,空中侦察难以从空中得到敌人游击部队的营地情报,这就需要地面部队的最新情报来确定丛林中敌人营地的准确地点。叛军的应对措施和落后的情报都减小了飞机对敌人的伤害能力,但是空袭的副效应却非常有用。例如,低空飞行的“轻剑”战斗机投掷的音爆弹可以将丛林中的敌人驱赶到伏击圈内。

  空袭的效果出人意外的平息了一些政治不满。特别是50年代初的“布里格计划”慢慢取得一定成果。1950年夏的一次马来半岛内阁委员会的会议上,作战部长约翰•斯特雷奇在没有到马来半岛之前称,“对空袭的效力有些怀疑”,但是自从得到第一手的空袭作战报告之后,他被折服了,认为空袭“对叛乱分子的士气有很大的影响作用”。这种意见显示了政治家和空中力量平叛行动之间的利益互动,空军的行动让伦敦的政治家们有意平息当地政治家和媒体的反面声音。

  斯特雷奇也总结了空袭在马来半岛的辅助性作用。但是空军从来没有能作为进攻性平叛战略的重点。有鉴于马来半岛的地形和地理,空中力量不具备必要的进攻能力。空中力量的主要作用是其间接性的辅助作用。

  “利用飞机进行部队插入和提供供应是平叛行动最常用的战略方法”。这两个重要的间接性角色可以让英国、马来和其他联盟的安全部队最终摧毁共产主义叛乱分子,因为这可以让安全部队避免了在丛林中的艰苦跋涉,而且可以让部队随时维持他们的医疗和食物供应,延长他们的行动期限。中型运输机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应急行动的继续,此类飞机的数量不断增加,而供应能力也从1948年6月到12月之间的6万磅增加到了1954年的每月70万磅。这些供应能力不仅为丛林中的安全部队提供了补给,而且也可以支持丛林中的那些警力“堡垒”,这些机构是当局和丛林部落之间的重要联系。在整个应急行动期间,所有飞机总共出动了19万次,运送了大约6000万磅的装备和食物,12.5万的人员。

  应急期间,皇家空军执行的一次最重要的人员部署行动就是:帮助新组建的特种空军部队插入。这个部队在二战后就解散了,它是在应急行动期间将原来的“雪貂特种行动部队”重新组建而成的。1955年,一共有5支空军特种部队,560人,他们的作用虽然有限但是却非常重要。这个部队中的精英力量可以在丛林中长期行动,追踪或攻击叛乱分子的营地。这些任务对减少敌人的兵力整体战略重点非常关键,而这些部队的部署和供应都从空中进行。空降是这个部队的通用手段,他们主要利用“瓦莱特”(Valleta)运输机进行运输,这种飞机在当时被称为“飞行猪”。

  马来半岛地区空军和特种部队的结合使用在1952年初的“赫尔斯比行动”(Helsby)行动中得到明显的体现。这次行动根据敌人俘虏提供消息对一个控制着靠近泰国边境的一个重要山谷叛军总部发动袭击。而且据悉叛军的一个头领也在该地区。这次行动如果成功不仅可以获得行动优势,而且代表着英国部队跨越莱茵河以来首次进行空降行动。空军特种部队不费吹灰之力就占领了这个营地。

  空军特种部队的行动对马来半岛空中力量的间接作用有两点提示:空中侦察的重要性和直升机的介入。

  特种部队可以通过空中侦察获取的该地区图像而制作的地图找到敌人的营地。应急行动早期阶段,因为缺乏对该国进行深入调查而缺少地面导航。因此图像情报对修改旧地图非常关键,这样就可以获得对一个地区的清晰地貌了解和锁定叛军的准确地点。空中侦察对摧毁敌人兵力,打破他们的藏身计划非常重要。侦察机可以首先确认和监控敌军力量增长的地区,随后轻型飞机从低空向叛军投放化学剂。1952年到1953年期间,皇家空军直升机出动的化学剂喷洒行动摧毁了88个叛军活动地区。因此在应急行动的最终分析中,空军部大量需求并多次使用侦察机,其中应用最广泛,出击次数最多的就是“奥斯脱风”飞机(Auster)。

  第二个突出了空中力量对特种部队部署重要性的是:利用直升机进行伤员撤离和部队运输的作战灵活性。直升机的医疗空运能力在1950年5月的皇家空军伤员撤离行动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这些运输能力在急救方面作用非常重要,特别是救援因长期在丛林中巡逻而得病或是不安全空降受伤的特种部队士兵,非常有效。1953年底,马来半岛地区有2个主要的直升机中队。救援航空部队不断扩大,编号为194中队,原来的“蜻蜓”飞机由性能更优良的“西克莫”(SYCAMORE)取代。在茂密的丛林地区,848和155中队的直升机的垂直升降能力提供了准确的空降能力。1953年,这三个中队合并为303航空部队,部队共有40架直升机。

  简单来说,马来半岛提供了一个在小型战争环境中成功展示直升机的灵活性和多功能性。直升机的兵力部署和医护救援能力可以在以后的冲突中得到更大范围地运用,因为其他部队也都注意到了直升机的优势,特别是美国在越战中使用的几率更高。

  空中力量的最后一个间接作用就是投放传单和进行心理战。平叛行动中的一个重要战术就是利用“飞机宣传攻势”,就是利用飞机在叛乱地区上空利用麦克风督促敌人投降。1952年时,这种效果非常明显。1955年,所有的投降人员都承认受到了飞机宣传的影响,这对他们的投降起到了重要促进作用。飞机的宣传范围覆盖了1万英里的地区,1956年一年就在马来半岛的丛林中进行了2246次飞行宣传,而且投掷了超过1亿张传单督促敌人投降并且给予放弃武器的人员提供物质奖励。敌人对这种简单有效的方式也非常重视,他们下令严禁任何人因宣传而投降,否则处死。我们再次看到了空中力量在对付地面叛军上起到的正面效果。空中力量在马来半岛所取得的成果意义重大,布里格斯将军认为这是空军和地面部队联合行动并为其提供支持的重大成功。虽然空中力量并没有提供重要的直接效果或攻击能力,但是空中力量对平叛行动了提供了虽然默默无名但却非常重要的贡献。从喷洒化学剂到宣传、从医护撤离到人员部署,空中力量的间接性效果让人更加了解规模虽小但是应用灵活的空中力量对支持小型战争中政治军事目的所起到的重要作用。虽然行动重点依然集中在地面部队上,但是平叛战略却离不开空中力量的间接性贡献。

  三、“政治性轰动”:空中力量在肯尼亚的表现

  马来半岛行动进行了四年之后,开始了对肯尼亚应急行动中平叛行动。有了马来半岛的经验,许多战术也都在肯尼亚行动中获得了明显成效。一个神秘的基库尤族部落,茅茅党在肯尼亚发动运动并在50年代初开始攻击殖民政府。这个组织无孔不入,茅茅党人包括各种改革主义者、爱国主义者、反殖民和基库尤族至上主义者。英国宣传宣扬茅茅党是返祖的野蛮组织,不尊重生命。英国的早期反应激起了茅茅党的暴力活动,从而导致了大量的茅茅党人被捕,还有一些贸易团体领导人和爱国主义运动领袖被捕。这使得茅茅党落入了没有经验的领导人手中。但是英国的反应因为情报网低效和缺少清晰的战略而受阻,这都是因为盲目相信茅茅党相对共产党更加温顺,认为对方很容易击败的后果。

  同马来半岛一样,肯尼亚山脉的茂密丛林为叛乱分子提供了良好的藏身之地。而且丛林中野兽常常对人造成伤害,这对小型飞机部队都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应急行动初期的空中力量包括,肯尼亚空军警备部队的14架飞机,皇家空军的4架“哈佛”飞机,一个皇家空军的“林肯”轰炸机中队。

  轻型飞机在人口密集地区飞越,但是轰炸机禁止从人口居住地区上空飞行。为了找到一个平衡的方法来直接发动空中平叛行动,同时又不会疏离爱国组织,空军部发出声明,要注意肆意使用空中力量造成的政治影响。1953年12月,空军部警告中东空军总部,“在茅茅党行动中利用中型轰炸机会引起政治轰动”。因此在肯尼亚行动中尽量减少使用空中力量发动直接攻击。我们必须要考虑到肯尼亚的行动比马来半岛受到更多的限制。任何一次空中轰炸行动都会对居住在叛军控制地区附加的平民造成不可避免的影响,会让平叛行动所需的当地支持力量受到减弱。

  因此在平叛行动中使用空中力量就造成了某种心理作用影响,当地居民只要看到有飞机在天空飞过就会感到满足,无论这些飞机是否真正获得了作战效果。而且,除了利用空中轰炸来驱赶叛军进入地面部队包围之外,在肯尼亚应急行动期间没杀死一名叛乱分析平均需要一吨炸药。我们必须要记住,空中力量在肯尼亚的战略运用比马来半岛行动的运用范围更窄。空中力量的主要作用是“同地面部队一起将叛乱分子驱出丛林…”。如果我们用这个战略来分析当时的空中力量,那么当时的行动可以看作是相对成功,因为1954年期间,有大部分茅茅党投降人员承认,他们是因为害怕空袭而投降。

  相对于马来半岛行动,有关肯尼亚行动的分析文章很少见到。虽然皇家空军在镇压茅茅党任务中没有进行太多的活动,但是他们为地面部队提供后勤和战略支持而不被敌人发现自己的位置,这些都没有进行深入的分析。只有一个30年前的分析文章提及了肯尼亚的空中行动,分析了肯尼亚行动中空军的直接和间接效果。文章对飞机轰炸丛林中的茅茅党营地做出了批评,认为这种行动“毫无意义,而且会起到反面效果,因为这会让叛乱分子认为自己不被重视,而迫使他们尽力战斗”。文章不仅认为空中力量的直接效果无效,而且也认为空中支援行动“危险而嘈杂”,可能会暴露安全部队的位置。诚然,皇家空军在肯尼亚行动中的供应投放可能会被茅茅党人听到或看到,从而更容易暴露安全部队的位置。而且由于没有对目的丛林的详细了解和缺乏中型运输机以提供持久的运输能力,从而会造成供应投放的不准确。文章还认为丛林中的安全部队和空中的人员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足够的通信联络。当地的无线电装备缺乏,因此地面部队难以请求及时的空中支援。另外,厚厚的丛林也让空中攻击部队难以准确锁定目标。文章称,“空中支援的控制难以实现,而且地面部队只能很早地进行预先战术行动部署”。文章的几个批评虽然有道理,但是他总结认为解决此类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对空中力量的控制从军方转到平民机构,这是一种误导,“飞机对当地政府的支持不足,飞机必须要让当地人感到他们是社会结构的一部分。这就需要把飞机归到民事机构属下,即由警察管理”。这不仅涉及到严重的责任问题,而且也要求重新考虑军民关系。肯尼亚空中力量的不足和挫败不仅是因为皇家空军的无能,而是反叛行动领域受限以及皇家空军在资源在中东和远东地区的需求而不足的结果。总而言之,皇家空军并没有造成军民领导人之间广泛认为茅茅党很容易被地面部队击败的印象。如同马来半岛行动一样,直接的空中力量效果难以达到重要的成果,也不会从根本上改变战争的性质。但是重要的一点是肯尼亚的冲突性质,在规模和紧急程度上都与马来半岛不同。虽然空中行动时大多平叛行动的一部分,但不能保证空中力量会起到根本的支持作用,由于环境限制它也可能只是一种辅助能力。但是,肯定的一点是空中力量必须被看做平叛行动的一个重要武器,因为同的战术灵活性和对战略重点的支持能力都不容忽视。

  四、反思

  比利•米切尔把空中力量看做一种空中能力,而且历史显示对空中力量有颇多争论。我们的分析显示,哪怕是在发展初期,空中力量也可以提供各种能力帮助地面部队打败叛军,不管是直接效果还是间接支持,空中力量都说服政治家和某些公共团体,让他们相信空中力量提供了一种重要的作战方式。

  我们必须要提出几点需要注意的地方。我们的分析背景是特定的。当时的行动关注如何杀死叛军,而且平民的目标并不受政治阶级的重视。而今天却有很大不同。第二点,媒体的角色同今天有很大不同。虽然40年代的空战不可避免会有点暴力色彩,但是很少有杂质描述或扩大伤亡数量,因此政治家会忽视空中力量的人力成本。我们在这里需要提出的是,近期的研究缺少对空军人员和那些曾经在殖民战争中参加战斗的人员进行评论。第三点跟人种有关。如马克•吐温说过的,我们不能因为有些人的时间与我们不同而批判他们。在这些战争中让人吃惊的是想要利用空中力量来恐吓对手,利用宣传来影响当地的传统和信仰。而且殖民战争中的种族主义是明显存在的。

  虽然我们在某些方面有了一些不同,但是还是有些内容是永远不变的。空中力量是被政治家用来履行各种职能的工具。如在阿富汗对托拉搏拉山脉展开的轰炸行动,虽然显然没有杀死本拉登,但是它让西方政治家感觉舒服了一些。第二,空中力量为政治家提供了一个完美的方法来给敌人造成伤亡而不会造成自己的伤亡。90年代的战争可以让空中力量达到战略目的而不会造成太多伤亡。第三,空中力量是一个双刃剑,它可以真正地带来心理伤害。“附带伤害”是个新名词,它是滥用空中力量的后果,而且敌人也利用对平民造成的伤害批评西方的民主制度,因此军方不得不花费大量精力应付越来越多的媒体影响,而不是只注重提高空袭的精确度。但是,如我们研究显示,空中力量在平叛行动中的作用在政治上有争议。目前在军方的政治家更喜欢使用空中力量。历史分析和目前的针对反恐战争的空中力量应用都显示了政治当局相信空中力量有一种魔力,在平叛行动中它的作用必不可少。马来半岛和肯尼亚的行动不仅显示了空中力量在此类行动中的主要贡献是间接性的,而且直接的空中轰炸不但无效,而且可能有害。我们必须要记住这些教训,我们不仅要赢得战争,更要赢得对手的心灵。

  作者:安德鲁•曼福特和凯罗琳•肯尼迪

  编译:知远/高健

(责任编辑: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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