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2001 年 1 月 11 日发布的《美国国家安全太空管理与组织评估委员会的报告》,“美国及其盟国和友邦的安全与康宁,取决于国家的太空作战能力。” 委员会总结说,为了保持在太空的明显优势,我们必须“建立和维持一支太空专业干部队伍。
把太空科学教育与技术专业需要相结合,对培养和维持太空干部队伍至关重要。然而可能有人质疑说,目前的太空机构中有太多的领导人没有受过必要的技术教育,若主管领导不能验证或挑战下级的建议,就只能采取一些权宜之计,而指望下一任 — 但愿拥有更多技术知识的 — 指挥官提出有创见和远见的解决方案。2
太空专业人员工作领域的定义是“所有关于太空系统的研究、设计、开发、获取、操作、维持或加强的专业,太空系统包括通信、情报、维护、后勤、气象以及许多其它方面。”3 大约有 25,400 名现役军人和文职人员以及 14,000 名合约雇员从事这些工作,他们都属于太空专业人员范畴。太空干部队伍的组成中有科学家、工程师、项目经理和操作人员等,这其中大约有 7,000 名现役军官和士官以及 3,000 名文职人员、国民卫队和后备役人员,他们担负着把太空系统从“概念转变成应用”的主要责任。空军太空司令部(AFSPC)已经确定了太空干部必须具备的太空教育、训练、经验、证书等条件。4 然而,22 年多过去了,司令部依然缺乏得力的教育指导方针,无法保证其军官掌握必要的专业技术,尤其在与太空有关的研究生教育层次上。
历史透视
从文化角度讲,空军常常忽视太空力量,正如美国陆军在二十和三十年代忽视空中力量一样。飞行员被视为不可或缺的“战员”,与之相照,太空专业人员没有战士文化背景,而是来自科学和工程学领域。从第二次世界大战末的弹道导弹开始,太空操作领域就一直是科学和工程学科的汇集之地 — 这是先进技术的本质所决定的。太空专业人员注定以技术为重,因而不可避免地与空军的空天文化发生冲突。5
AFSPC 自 1982 年 10 月 1 日成立以来,一直为空天将士提供增强作战力的太空系统。在 1986 年“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失事后,民方和军方对太空计划出现信心危机,重新评估国家太空计划的研究和报告大量涌现。1988 年,“空军蓝带小组”对国家和空军的太空政策进行评估之后,提出了使太空“操作化”的建议,即把太空活动的重点放在操作和使用上而非研究和发展上。太空操作化的计划在 AFSPC 的率领下认真起步,它要求新晋升的太空操作军官必须具备本科技术专业学位,但到 1989 年,这条规定便半途而废,理由是,太空操作化强调的是严格遵守书面程序和进行逐项检查,无需受过高等技术教育的人才来从事这些例行任务。所以,太空操作可以纯粹依赖于良好的训练、健全的程序、以及强大的后勤。6
1991 年的“沙漠风暴”行动 — 常被视为“第一次太空战争”— 为太空操作员提供了一次向前线将士大显身手的机会。初入战争,虽然技术先进、结构复杂的太空系统以及它们拥有的能力对主流空军而言还只是一个神话,7 但太空操作员的杰出表现令人叹服。海湾战争伊始,那些在冷战期间为当时的战略需要而设计的太空系统很少能提供前线军人需要的援助。尽管如此,受过技术教育的太空专业人员利用“沙漠盾”作战持续的五个月时间,彻底重新调整了太空和地面的结构,创建了支援战区间和战区内行动的基础设施。由于他们的努力,到战争结束时,“太空”成了人人皆知的力量倍增器。面对如何支援前线将士的挑战,空军领导认识到,必须使太空基础设施现代化,必须对太空系统进行持续技术改进,必须向整个国防部灌输太空意识。8
洲际弹道导弹(ICBM )部队和人员于 1993 年并入 AFSPC。ICBM 操作专业岗位传统上没有要求相关人员具备技术教育背景。预算紧缩的新时代严重阻碍了研制新一代系统和反应性太空发射能力的尝试。9 在整个九十年代,军事人员缩编,而民间的技术工作市场诱人,这两种因素导致了大批受过技术教育的太空操作人才从空军流失。在随后 10 年中,这个因素再加上太空操作化的残留观念,使空军失去了急需的专业人才。
太空委员会注意到,AFSPC 成立 19 年之后,在担任主要太空行动领导岗位的 150 名人员中,具有太空专业背景的将级军官尚不足 20%(图1)。10 事实上,这批以无太空专业背景者为主的将级军官,在太空或与太空相关职位上平均只有两年半工作经历。此外,在太空联队、大队、中队的指挥官中,只有大约三分之一的人有太空专业背景, 而且他们与太空有关的任职经历平均还不到四年半。一个新的部队编制通常需要大约 20 年时间才能培养出自己的领导班子,从目前有太空背景的校级军官的比例来看,领导人才短缺现象还会持续存在。11 这种情况突显出太空部队内缺少培养学历教育专业人才的机制。
研究生太空教育和训练计划
空军依托空军理工学院(AFIT)和海军研究生院(NPS)或经过挑选的民间院校来提供研究生教育机会。AFSPC 及空军教育和训练司令部(AETC)都管理与太空相关的训练计划。
空军理工学院
空军理工学院成立于 1919 年,原名为空军应用学校,从 1958 年起设立宇航学专业,后来更名为宇航工程学,从此开始了为太空部队输送专业领导人才的长期传统,而专业发展工程委员会从一开始就正式认可了这个专业。七十年代后期,宇航工程学专业又派生出太空操作工程学,此学科在 1987 年进一步发展成为期 18 个月的独立专业。这个专业旨在培养军官的领导才能和作战能力,使他们能把太空工程学原理和科学管理技术应用到计划、执行、评估太空行动等领域。12 除太空教育之外,这个专业还强调运筹学、概率和统计、系统模拟、效益/权衡分析、合约和采办、作战计划,等等。13
为了执行 AFSPC在 2000 年初制定的“预警学者计划”(Vigilant Scholar Program),空军理工学院在同年秋天开设了为期 18 个月的航空航天与信息操作专业。这个专业培养学员在计划、执行、评估太空操作、尤其在信息流通方面的管理和分析能力,同时保持太空科学和工程学的技术基础。14 该专业平均每年招收五名学员。
2003 年,空军理工学院的宇航工程系将太空操作专业调整为太空系统专业,主要课程有太空科学、运筹科学、太空工程学、系统工程学。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安排选修系统工程学、信息战争、运筹学等课程序列。15 在同一年里,空军制订了部队发展计划,其目的是“着力加大对所有专业领域和军阶的培养投资力度,以更好地迎接未来的挑战、更好地达到……期望,”确保各级领导掌握职务范围内必要的技能,对管辖领域有精深理解,在快速发展变化的空军部队中出类拔萃。16 部队发展计划的组成部分之一是中级发展教育(IDE),它现在不仅开设专业军事教育(PME)课程,而且还提供机会,把专业军事教育经验与研究生教育相结合。作为对新的中级发展教育计划的响应,空军理工学院开设了一个学制为 12 个月的硕士学位专业,最近又设立了几个授研究生结业证书但无学位的专业,有系统工程、定向能量、信息安全、测量与特征形迹情报等等,其中的每一个专业都对太空和教育研究努力产生重大影响。17
自 1958 年起,空军理工学院已有 14,000 多名学生获得宇航和太空操作学位并毕业,还有许多学生获得了宇航工程和太空操作硕士学位(图 2)。18 继阿波罗计划取消后,毕业生人数在七十年代早期急剧下降。到九十年代初期,太空操作专业中甚至取消了本科技术学位。其结果,在后来的几年中,有资格进入研究生技术教育专业深造的军官人数进一步减少。
海军研究生院
海军研究生院在 1982 年成立太空系统学术部,开设了两个学制为 24 个月的专业:太空系统工程和太空系统操作,前者侧重军购采办、科学技术和科研开发,后者侧重学习规范要求和操作。迄今为止,海军研究生院已培养出 560 多名海、陆、空军和海军陆战队技术军官。2002 年 12 月,海军和空军签署了联合办学协议,规定了这两所院校达到“美国武装部队高等教育要求”的途径,并成立了由国家侦察局局长为首的太空专业监管委员会(SPOB)。19 委员会的目标包括:确保军官获得本军种和国家太空安全所需的研究生教育,避免不必要的课程重复,加强太空领域的联合教育环境。委员会属下的工作组太空科教联合会(JSAG)具体负责,根据委员会的建议协调海军研究生院和空军理工学院之间的行动,并提供统一的研究生太空教育目标。20
民间院校
提供太空操作硕士学位课程的民间院校为数不多,主修课程通常是太空研究、空天研究或太空科学。这些院校包括科罗拉多大学斯普林斯分校、韦伯斯特大学、北达科他州立大学、乔治·华盛顿大学和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在八十年代中期建立起来的这些专业,主要希望招收新晋升的并想获取与自己职业相关学位的太空操作军官。另外,其它院校,例如麻省理工学院、普渡大学、俄亥俄州立大学、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也授航空/航天工程学学位。
太空委员会报告
2001 年 1 月 11 日,美国国家安全太空管理和组织评估委员会发布报告说,为了促进和保护国家的太空利益,美国需要一套新的综合方法来管理和组织国家的太空安全。根据这份报告,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责成当时的空军部长詹姆士·罗奇制订一份全面的太空专业管理计划。21 因此,AFSPC 的太空专业管理组为“太空专业发展计划”制定了一个执行计划,目的是确定太空干部队伍及其需要具备的特殊技能;建立更扎实、强调技术的太空教育和训练科目;实施健全的三级证书程序来衡量个人的职业技能发展程度;决定每个太空军官职位所需的教育、经验和证书;将太空专业发展指导方针与部队发展需要挂钩;建立永久性的太空专业管理办公室。22
太空干部的专业发展
国家太空安全学院(NSSI)监管为太空专业学生开设的新课程,它包括:太空 100、太空 200、太空 300、高级太空训练、太空支援。23 国家太空安全学院与由民间大学组成的太空教育协会(SEC)协作,为 AFSPC 以及国防部的其它机构提供跨学科的研究和教育。这种协作为国防部和国家与民间学术机构之间建立合作机制提供了良好机会。截至 2004 年 5 月,太空教育协会的成员有北达科达州立大学、科罗拉多大学斯普林斯分校、乔治·华盛顿大学和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国家太空安全学院只授专业等级证书,但太空教育协会成员计划授本科和研究生学术学位。空军太空司令部司令兰斯·洛德(Lance Lord)将军已经建议把太空教育协会设在科罗拉多州彼得森空军基地。24 空军太空司令部仿照采办专业发展计划(强调教育)的模式,开设了太空干部证书计划(侧重经验),藉此弥补太空委员会指出的不足,同时保持部队发展要求的完整性。25
分析
在空军太空司令部之内 2,000 多个代号为 13S 的职位中,只有 13 个注明需要高级学位(AAD)的空军专业代码。整个空军部队也只有 52 个有这样代码的职位(见表)。13S AAD 职位的缺乏很清楚地表明,我们在执行太空作战任务,却没有从研究生技术教育中获益。由于受和这些职位相关的任命限制,基层指挥官难以做到在保留 AAD 岗位的同时,让在职军官进修深造。为求岗位任命更灵活和更有把握,这些指挥官经常舍弃 AAD 证书要求,尽管他们承认许多岗位仍然需要技术专长。太空委员会的报告认为,在这种趋势下形成的太空部队文化,无法保持一支受过必要技术教育、能满足技术进步迫切需要的干部队伍。针对 AAD 职位管理过程中的薄弱环节,空军理工学院正在进行一项调查,它建议采用一种更灵活、反应更灵敏的人才库存管理方式。
空军准则对教育和训练的概念做了重要的区别。《空军准则文件》(AFDD)1-1“领导能力和部队发展”对教育所做的定义是“旨在培养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而非提供可预知结果的教学和研究。教育包括向学生输送更广泛的信息、鼓励对未知领域的探索以及寻求创造性解决问题的方法。”与此相对,该文件把训练或培训定义为“旨在掌握一套系统的技术,以能取得一致效果的教学和研究。训练有预期的结果,当结果没有达到期望时,就需要进一步的训练。”26 研究生教育需要一到两年时间,通常要求写一篇有创见的毕业论文,使学生打下走上专业岗位的基础并养成终生受益的批判性思维。而训练需要几天到几个星期就能完成,最后获得训练证书,它培养学生从事当时或下一个工作的能力。
太空委员会的报告也对专业军事教育和技术教育做了正确的区别,它指出“(专业军事教育)的核心课程没有适度强调太空系统在作战行动中的战术、操作和战略应用。”27 尽管国家太空安全学院针对这些薄弱环节开设了太空 100、太空 200、太空 300 等课程,但仍达不到太空委员会要求招收并保持太空领域技术人才的明确期望。28
太空队伍中,哪些人需要技术教育呢?很显然,科学家和工程师应有本科和研究生技术专业学位。从太空操作化的思路来看,司令部政策没有要求操作员必须持有这样的学位。其部分推理依据是,完整的书面程序可极大减少可能危及性命或损坏昻贵或独特资产的各种风险。此外,在太空行动融入联合作战的环境中,必须使用指挥员和战斗员能够理解和沟通的语言,来互通要求和作战情况。工程技术方法和专用术语对“太空参战”似乎用处不大。
但是,这种态度是否有矫枉过正之嫌?太空委员会认为的确如此。委员会强调正规技术教育的重要性,认为只有在此基础上,才能理解新式先进系统和战略战术行动并将之增加到空军准则文件中去。例如,尽管程序文件和项目检查表能保证受检系统对检验动作做出可预料、可检验的响应,但太空操作 — 尤其是卫星操作和太空发射 — 性质的本身不允许对系统的响应功能做实践性检验。经常,检验需要借助第二手资料(例如卫星遥测技术)或第三手资料(例如综合迹象)。同样经常,非常规性操作要求有体现开创性和洞察力的措施。
应该承认,飞行员对自己的飞机有大量实用的、亲身的经验,他们对飞机有“感觉”,能本能地觉察到它在操作过程中的一些微妙变化。太空操作员则必须找出另一种方法来弥补这种实践经验的缺乏。海湾战争以来,有一种办法是合同聘用高学历技术人员。但十年的经验,加之太空委员会报告所做的结论,都证实这种方法并不合适。例如,合约人员的经验并不意味着操作上的熟练。空军中任何部门都未如太空部门这样,将如此多的武器系统专业技术项目分包给外部合同商。事实上,如用这种办法来操作飞机(比如使用合约飞行员)将被认为是不可原谅的。
因为空军教育和训练司令部主管空军人员的专业教育,人们期望它与 AFSPC 密切配合,来完成太空委员会有关训练和教育的任务。根据太空委员会的计划,空军教育和训练司令部把本科生的太空导弹训练科目稍加调整,重新定为太空 100 课程,并且继续教授这门课。但除此而外,在太空教育方面,空军教育和训练司令部和 AFSPC 之间的关系没有实质性的改变。
建议
尽管空军太空司令部在职业技能发展和训练方面已迈开大步,但它需要在高等专业教育方面加强努力。为此目的,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AFSPC 应该与空军教育和训练司令部 — 特别是与空军理工学院 — 建立永久性协作,来解决太空委员会关注的太空干部教育问题。
空军理工学院是空军的主要院校,它“提供研究生和职业继续教育、研究和咨询课程,使空军和国防部始终立足技术和管理的前沿。”这所学院还通过它的民间学院计划,管理在民间大学、研究中心、医院、工业部门学习的军官。29 AFSPC 应该派代表到太空职业监管委员会和太空科教联合会去,这样就能在教育规划的初期阶段就考虑到 AFSPC 的需要,而且 AFSPC 的代表能够直接了解和影响与太空专业相关的所有课程设置。
AFSPC 应该采取渐进方式,规定进入 13S 职业领域的人员持有本科技术专业学位,在 2010 年全部达标。
太空委员会特别建议:“专业岗位的聘用标准需以技术为重,无论是新的尉官还是来自相关职业领域的人员,都无例外。应该设置有深度的与太空相关的科学、工程、应用、理论、准则等课程,并要求所有军政人员学习这些课程。”30 AFSPC 应该逐步提高太空操作职业岗位中持本科技术文凭人数的比例,到 2010 年全部达标。在此之后,进入太空操作领域的人员都要有本科技术学位,其专业可以是任何工程学科、物理、化学、数学、电脑科学、或太空操作。
在近期内,太空干部应该获得尽早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空军理工学院的中级发展教育项目扩大招收太空干部名额,应是一个理想的办法,可以缓解中期职业技术军官的短缺现象。另外,把这项政策扩大到太空部队的文职人员,也可有效地塑造人才队伍。在 2010 年正常或提前退休的政府雇员中,如果真如估计的那样有 71% 选择离职,将造成民间技术人才资源从部队严重流失。31 我们现在还有机会来调整教育和技能的合适比例,使军方和民方的人力资源管理符合空军的战略优先考虑。
空军应该在军民院校中积极开设太空操作和太空科学专业高级学位课程。
鉴于相当一部分空军人员是从民间院校获取高级学位的,空军应该利用自身优势去影响这些院校的课程设置,从而扩大太空干部的来源。在太空教育协会的框架下,北达科他州立大学、科罗拉多大学斯普林斯分校、乔治·华盛顿大学、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等,已经表示愿意与空军合作,开设各自的课程。此外,AFSPC、美国北方司令部、美国战略司令部、国家侦察办公室、以及其他对太空干部教育有投资兴趣的组织所派设的专管小组,应协助空军理工学院和海军研究生院设计合适的专业课程,还应参与帮助那些希望和空军合作的民间院校。其目的是促使民间院校设置并保持它们理解和承认、有信誉且实用的课程,而且这些课程可以补充和支持空军理工学院和海军研究生院的课程,最终收到加强军队太空技术干部的效果。
空军应该重申空军理工学院和海军研究生院是提供太空专业人员研究生教育的主要院校。
太空教育协会极有潜力能成为太空教育的附属资源,但它不能替代空军理工学院和海军研究生院。这两所院校提供面向国防的教育和研究课程,可以直接获取太空防御信息,包括接触机密数据和研究,这些都是民间院校无法获得的优势。汇聚在空军理工学院和海军研究生院学习的军官来自军队各种专业领域,其教育和工作背景应有尽有。如果把一批学员隔离到外面的学院,我们将失去航空和航天职业军人学生之间巨大的合力。最后,如果在地理上把太空研究生教育独立出来(比如象洛德将军提倡的把太空教育协会设在科罗拉多州彼得森空军基地),将会加强人们的错误观念,即认为太空行动是独立的作战行动,而不是更广大的联合作战的一部分。
太空干部队伍应该包括情报和后勤人员。
以上建议述及了太空专业人员的教育。然而,目前太空队伍的定义漏掉了在太空作战任务中起关键作用的一些人员。前空军副部长彼得·狄茨(Peter Teets)说,“对美国政府,特别是对军队和情报组织来说,太空力量代表着决定性的非对称优势。”32 太空与情报如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要想把它们分开是严重的错误。AFSPC 对任何政策或教育方面的修改都应该考虑到情报。9-11 委员会调查报告所透露的最新信息也许对 AFSPC 和太空队伍产生直接影响,因为情报预算的 80% 是放在国防部。33 我们必须严密注意情报改革对太空项目和情报收集部门可能造成的巨大影响。而且,由于在发展和制定新准则时,很容易忽视对后勤的考虑,我们必须预先强调这些问题而非指望亡羊补牢。
结论
艾森豪威尔总统在 1955 年致国务卿查尔斯·威尔逊的一封信中,强调了科学技术对国家安全的重要性:“由于科学的发展越来越大地影响到战争的特征和方式,也由于美国最宝贵的财富是其公民的生命,我们应该把安全基础建立在军事结构上,尽量多用科学技术,尽量少用人力。”34 四十六年后,太空委员会发展了这个思想,它总结说,国家的安全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我们对太空人员进行技术教育的能力,要能够使他们在新的、高度复杂的、先进的太空系统环境中有效地作战。我们必须通过发展高等专业教育,巩固对太空“高地”的控制。
注释:
Report of the Commission to Assess United States National Security Space Management and
Organization: Executive Summary [美国国家安全太空管理与组织评估委员会的报告:纲要],
Washington, DC: The Commission, 11 January 2001), 18, 47,
http://www.fas.org/spp/military/commission/executive_summary.pdf.
Lt Col J. Kevin McLaughlin, “Military Space Culture” [军事太空文化], (prepared for the
Commission to Assess United States National Security Space Management and Organizations,
2001), 19, http://www.fas.org/spp/eprint/article02.html.
Col Cal Hutto, “Space Professional Update” [太空专业新发展], 15 July 2004, 10,
https://midway.peterson.af.mil/spacepro/Documents/STW%
20Website_files/frame.htm#slide0176.htm.
House, Statement of General Lance W. Lord, Commander, Air Force Space Command, before the
House Armed Services Committee Strategic Forces Subcommittee, United States House of
Representatives [空军太空司令部司令员兰斯·W·洛德将军在美国众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战略部队小
组委员会上的报告], 108th Cong., 2d sess., 22 July 2004,
(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2000), 233.
McLaughlin, “Military Space Culture” [军事太空文化], 10.
Century [美国空军在太空:1945 年到 21 世纪], (Washington, DC: USAF History and Museums
Program, 1998), 174.
David N. Spires, ed., et al., Beyond Horizons: A Half Century of Air Force Space Leadership
[超越地平线:半个世纪以来空军在太空的领导地位], (Peterson AFB, CO: Air Force Space Command
in association with Air University Press, 1998), 260.
同上, 268.
Report of the Commission [委员会报告], 43.
William Scott, “Molding Space Warriors” [塑造太空勇士], Aviation Week and Space
Technology 7, no. 60 (2004): 60.
Air Forc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Graduate School of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 Academic
Year 1982–1984 Catalog [空军理工学院工程与管理研究生院:1982-1984 学年目录], (Wright-
Patterson AFB, OH: AFIT, 1982), 46.
Air Forc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Graduate School of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 Academic
Year 1987–1989 Catalog [空军理工学院工程与管理研究生院:1987-1989 学年目录], (Wright-
Patterson AFB, OH: AFIT, 1987), 62–63.
Maj LeWonnie Belcher, “Aerospace Officer Development Moves into High Gear with Vigilant
Programs” [航空航天军官培养与预警学者计划紧密挂钩], Air Force Space Command News Service ,
17 March 2000; 和 Air Forc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Graduate School of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 Academic Year 2003–2004 Catalog [空军理工学院工程与管理研究生院:2003 - 2004
学年目录], (Wright-Patterson AFB, OH: AFIT, 2003), 29.
Air Forc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Graduate School of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 Academic
Year 2003–2004 Catalog [空军理工学院工程与管理研究生院:2003 – 2004 学年目录], 42.
Gen John Jumper, “Total Force Development” [部队总体发展], Chief's Sight Picture, 6
November 2002, 1.
House, Statement of Dr. Robert A. Calico, Jr., PhD, Director of Academic Affairs, Dean of
Graduate School of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 Air Forc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before
the House Armed Services Committee Strategic Forces Subcommittee, United States House of
Representatives [空军理工学院工程与管理研究生院院长、教务处处长小罗伯特·A·凯立可博士在美
国众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战略部队小组委员会上的报告], 108th Cong., 2d sess., 22 July 2004,
http://www.house.gov/hasc/openingstatements andpressreleases/108thcongress/04-07-
22Calico.pdf.
Air Forc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Graduate School of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 Academic
Year 2003–2004 Catalog [空军理工学院工程与管理研究生院:2003 – 2004 学年目录], 1–2.
Briefing slides, Joint Space Academic Group [太空科教联合会简报幻灯片], 27 February 2004,
3, 25.
Secretary of Defense Donald H. Rumsfeld to secretaries of the military departments,
memorandum [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致各军种部部长的备忘录], 18 October 2001.
同上。
Department of the Navy to Department of the Air Force, memorandum of agreement [海军部致空
军部的协议备忘录], 4 December 2002.
Gen Lance Lord, Space Professional Strategy [太空专业发展战略], 16 April 2003, 8–9,
https://midway.peterson.af.mil/spacepro/ Documents/Strategy.pdf.
Lon Rains, “USAF Space Command Creates Education Consortium” [美国空军太空司令部成立教育
协会], Space News, 7 October 2004, http://www.space.com/spacenews/educate_100704.html.
Hutto, “Space Professional Update” [太空专业新发展], 20.
Air Force Doctrine Document (AFDD) 1-1, Leadership and Force Development [领导能力与部队发
展], 18 February 2004, 74, 76.
Report of the Commission [委员会报告], 47.
同上,第45页。
Air Forc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空军理工学院网站], http://www.afit.edu.
Report of the Commission [委员会报告], 45.
Acquisition 2005 Task Force Final Report: Shaping the Civilian Acquisition Workforce of the
Future [2005年采办特别小组总结报告:发展未来的文职采办人才队伍], (Washington, DC: Office of
the Secretary of Defense, October 2000), 2.
Hon. Peter B. Teets, “National Security Space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21 世纪的国家安全太空], Air and Space Power Journal, 8, no. 2 (Summer 2004): 5.
“Impact of 9-11 Commission Recommendation to Have a Cabinet Level Intel Czar” [9-11委员会
建议设立内阁级情报总管的影响], Fox News Special Report with Brit Hume, Fox News Network, 3
August 2004.
Hall and Neufeld, U.S. Air Force in Space [美国空军在太空], 54.
作者简介:
雷蒙德·W·斯塔茨(Lt Col Raymond W. Staats),美国空军中校,Syracuse 大学文学士、空军理工学院理学硕士、佛吉尼亚理工学院博士,现任阿拉巴马州麦克斯威尔空军基地社区学院副指挥官。曾在俄亥俄州赖特-帕特森空军基地空军理工学院运筹科学系担任运筹研究部助理教授及负责人,国防卫星通讯系统 III 小组指挥官、第 3 卫星作战中队教官、科罗拉多州施里弗空军基地第 50 作战大队行政官、弗罗里达州卡那维拉尔角空军基地第 45 作战大队第 1 太空发射中队的 Delta II 发射机组指挥官和 Delta II 标准与评估组组长,以及加州笵登堡空军基地第 381 训练大队计划与方案负责人和第 576 飞行测试中队的洲际弹道导弹(ICBM)测试执行官。斯塔茨中校毕业于中队指挥官学校、空军指挥参谋学院和空军战争学院,过去已在《空天力量杂志》发表文章。
德里克·A·埃贝塔(Lt Col Derek A. Abeyta),美国空军中校,空军学院毕业,空军理工学院理硕士,韦伯斯特大学商业管理硕士,现任新墨西哥州科特兰德空军基地空军作战试验评估中心第 3 分队执行官。曾在科特兰德空军基地先后担任过空军作战试验评估中心总部空天指导中心 C4ISR 部门负责人、特别试验指导中心的特别方案测试主任和空军检查处太空与导弹行动部负责人。在此之前,他曾在美国空军学院担任过第 35 学员中队指挥官、空天力量理论与准则课程教官和学员领导能力培养教育与学员职业军事教育课目主任,并担任过科罗拉多州福尔肯空军基地第 3 太空作战中队飞行指挥官和第 3 太空作战中队军事卫星 Milstar 操作与发射行动负责人,以及弗罗里达州艾格林空军基地第 20 太空监视中队作战训练主任。艾贝塔中校毕业于美国飞行中队军官学校和中级军种军官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