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将研发联合轻型战术车辆 军购合同一波三折

　　摘要

　　美国陆军与海军陆战队正在合作开发联合轻型战术车辆（Joint Light Tactical Vehicle, JLTV），这些车辆将取代自1985年以来就已经服役的11种不同型号的高机动性多用途轮式车辆（High Mobility, Multi-Wheeled Vehicle, HMMWV）。2008年10月28日，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技术开发（Technology Development, TD）阶段合同被授予3个工业团队：（1）BAE系统公司（BAE Systems）的团队，（2）洛克希德•马丁公司（Lockheed Martin）与通用战术车辆公司（General Tactical Vehicle）组成的联合团队，（3）AM通用公司与通用动力地面系统分公司（General Dynamics Land Systems）组成的联合团队。原预计，一旦完成测试并确定技术要求，全面与公开的工程与制造开发（Engineering and Manufacturing Development, EMD）阶段竞标应于2011年夏末进行；美国国防部（Department of Defense, DOD）打算对外授予两份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该阶段原计划持续24个月。

　　2011年2月，美国国防部宣布，因为陆军调整了对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要求，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的授予时间将推迟至2012年1月或者2月。美国国防部曾计划对外授予两份原计划持续24个月的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合同，但是后来提议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更改为持续48个月。将会有两种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改型——一种是可以输送4名乘员和携带3500磅物资的战斗战术车辆（Combat Tactical Vehicle, CTV），另一种是可以输送4名乘员和携带5100磅物资的战斗支援车辆（Combat Support Vehicle, CSV）。

　　2012年1月26日，美国陆军发布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需求方案说明书（Request for Proposal, RFP）。原定于2012年6月签订多达3份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履行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的时间为27个月，原定整个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持续33个月。按照要求，在合同签订后，供应商将提供22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原型车用于长达12个月的测试。基本型车辆的目标价格25万美元，这不包括附加装甲和其他装备的价格。

　　2012年8月22日，美国陆军宣布，签订的3份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工程与制造开发固定价格合同总金额约为1.85亿美元。获得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的3家公司分别为AM通用有限责任公司（印地安那州南本德）；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德克萨斯州大草原城）；奥什科什公司（威斯康星州奥什科什）。据报道，澳大利亚“不承诺”参与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并且新的需求方案说明书中没有澳大利亚提出的具体要求，如右侧驾驶等。此外，据说澳大利亚国防部（Ministry of Defense, MOD）正在寻找一种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国产改型，但是澳大利亚国防部表示会继续关注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

　　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的2013财年预算请求总额为1.168亿美元，其中7230万美元用于陆军的研究、发展、测试与评估（Research, Development, Test and Evaluation, RDT＆E）活动，4450万美元用于海军陆战队的研究、开发、测试与评估活动。美国众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House Armed Services Committee）、参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Senate Armed Services Committee）以及众议院拨款委员会（House Appropriations Committee）都建议为美国政府的2013财年联合轻型战术车辆预算请求（FY2013 JLTV Budget Request）全额拨款。美国参议院拨款委员会（Senate Appropriations Committee）建议，因合同签订推迟2个月而削减590万美元的2013财年预算请求。

　　美国国会的潜在议题包括，考虑到澳大利亚明显不会参与该计划，需要说明国外对联合轻型战术车计划的参与情况，以及美国陆军即将研究修改对战术轮式车辆的整体要求，可能会如何影响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这份报告将及时更新。

　　背景1

　　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是陆军主导、多军种参与的项目，将开发用于取代美国军队今天使用的多种高机动性多用途轮式车辆的一系列未来轻型战术车辆。高机动性多用途轮式车辆于冷战期间开发，在1985年首次加入部队服役，当时简易爆炸装置（improvised explosive device, IED）的和其他反车辆爆炸装置并不是军事规划的主要考虑因素。高机动性多用途轮式车辆容易被简易爆炸装置摧毁，现有的“顶置装甲”高机动性多用途轮式车辆已经遇到成本和发展问题，这些都导致再次强调车辆的生存能力。美国国防部的官员们强调，不打算采取“一比一”的方式用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取代高机动性多用途轮式车辆。2

　　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

　　什么是联合轻型战术车辆？3

　　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是一项美国陆军/海军陆战队联合开发与生产轻型战术车辆及相关拖车的项目。最初，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有3种改型，但是现在计划中的改型有两种：四座的战斗战术车辆（Combat Tactical Vehicle, CTV）和两座的战斗支援车辆（Combat Support Vehicle, CSV）。按照计划，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将会是机械性能可靠、可维护（带有车载故障诊断设备）、全地形机动并联结到当前与未来的战术数据网。生存性以及相对于船舶与飞机的战略和战役可运输性也是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关键设计要求。

　　计划框架4

　　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属于采办类别（Acquisition Category, ACAT）1D的项目。5美国陆军通过设在密歇根州沃伦（Warren）的坦克、机动车辆与装备司令部（Tank, Automotive, and Armament Command, TACOM）内的联合项目办公室（Joint Program Office）承担起开发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全面责任。美国海军陆军对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开发的参与以位于弗吉尼亚州匡恩提科（Quantico）海军陆战队基地的项目办公室为中心，该办公室由地面系统项目执行官（Program Executive Officer Land Systems, PEO LS）监管。

　　计划历史

　　2006年11月，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Joint Chief of Staff）联合需求监督委员会（Joint Requirement Oversight Council, JROC）批准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2007年12月22日，美国国防部负责采办、技术与后勤的副部长（Under Secretary of Defense for Acquisition, Technology, and Logistics, USD AT&L）签署了一份指导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从国防部系统采办程序（DOD System Acquisition Process）的概念细化阶段（Concept Refinement Phase）进入技术开发（Technology Development, TD）阶段的采办决策备忘录（Acquisition Decision Memorandum, ADM）。美国陆军与海军陆战队曾打算早在2007年10月发布技术发展阶段的需求方案说明书（Request for Proposal, RFP）。因担心在资金充足性、技术成熟度和需求不断变化等方面存在问题，五角大楼的采办负责人约翰•扬（John Young）不赞成发布需求方案说明书，并指示美国陆军和海军陆战队“回到初步筹备阶段并形成有活力的技术开发局面。”62008年2月5日，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技术发展阶段需求方案说明书向工业界发布。7这份需求方案说明书指出，政府希望对外授予3份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技术开展阶段合同。这份需求方案说明书规定，相关提案于2008年4月7日结束，技术开发阶段将持续27个月。承包商将在前15个月制造4种基本配置测试原型车，接下来进行为期12个月的测试。

　　签订的技术开发合同8

　　2008年10月28日，签订了3份总价值1.66亿美元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技术开发阶段合同。获得合同的3个工业团队分别为：（1）位于加利福尼亚州亚圣克拉拉（Santa Clara）的BAE系统公司地面装备与地面系统分部（Land and Armaments, Ground Systems Division）与位于伊利诺斯州沃伦维尔（Warrenville）的导航星防务公司（NAVISTAR Defense）组成的联合团队；（2）位于密歇根州斯特林高地城（Sterling Heights）的通用战术车辆公司（General Tactical Vehicles）——通用动力地面系统公司（General Dynamics Land Systems）与AM通用公司间组成的合资企业；（3）位于纽约州奥斯威戈（Oswego）的洛克希德•马丁系统集成公司（Lockheed Martin Systems Integration）、BAE系统公司、位于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Pittsburgh）的美国铝业防务公司（Alcoa Defense）以及位于宾夕法尼亚州约翰斯敦（Johnstown）的JWF防务系统公司组成的联合团队。

　　对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合同授予的抗议

　　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Northrop Grumman）与奥什科什公司（Oshkosh）组成的团队和特克斯特朗公司（Textron）、波音公司（Boeing）及国际科学应用公司（SAIC）组成的团队分别于2008年11月7日和11月12日向政府问责办公室（Government Accountability Office, GAO）提出抗议，指控政府在系统成熟度、后勤和成本等方面竞标上存有“非故意的不一致之处”。9这次抗议的结果是致使3个胜出团队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研发工作推迟。2009年2月17日，政府责任办公室驳回对联合轻型战术车合同授予的抗议，停止开发工作的要求被取消。

　　需求、计划进度和车辆改型上发生的变化10

　　2011年2月，联合轻型战术车辆项目办公室宣布，因为美国陆军将对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需求调整为要具有防地雷反伏击全地形车（M-ATV）相同水平的车身防护，对外授予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的时间将推迟到2012年1月或者2月。美国国防部本来打算对外授予两份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合同，该阶段原定持续24个月，然而后来却决定该阶段长达48个月，一直持续到2016财年第二季度对外授予生产与部署（Production and Deployment）合同前。11此外，因为B类改型被证明重量太高，以至于不能满足大约15639磅的重量要求，美国陆军的CH-47F运输直升机和海军陆战队的CH-53K运输直升机无法运输它们，所以该类改型遭到淘汰。现在，将会有两种改型——一种是可以输送4名乘员和携带3500磅物资的战斗战术车辆（Combat Tactical Vehicle, CTV），另一种是可以输送2名乘员和携带5100磅物资的战斗支援车辆（Combat Support Vehicle, CSV）。

　　陆军发布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需求方案说明书12

　　2012年1月26日，美国陆军发布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需求方案说明书。2012年3月13日前，产业界必须向美国陆军提交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竞标书。这份需求方案说明书规定，可能将对外授予多达3份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将在2012年6月签订合同。每份合同的价值上限是6500万美元。工程与制造开发的持续时间为自合同签订后起的27个月。按照要求，在合同签订后，供应商将提供22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原型车用于长达12个月的测试，基本配置车辆的目标价格为25万美元（以2011财年不变美元计算），这不包括需求方案说明书中确定的附加装甲和其他装备的价格。

　　可能的采购目标13

　　陆军

　　工程与制造开发需求方案说明书草案要求陆军至少采购2万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并有可能选择采购更多的车辆。

　　海军陆战队

　　美国海军陆战队计划采购5500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其中4650为战斗战术车辆，850辆为战斗支援车辆。采购数量可能会根据整车成本与重量的降低程度而所有变化。

　　海军

　　美国海军最近表示希望参与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如果确实参与这项计划，海军将采购400辆至500辆战斗战术车辆和150辆至200辆战斗支援车辆。

　　空军与特种作战司令部

　　美国空军与特种作战司令部（Special Operations Command, USSOCOM）也可能参与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但是，特种作战司令部可能对该计划的参与程度有限，因为它有其自己的特种作战车辆家族计划（Family of Special Operations Vehicles Program），该计划用于开发包括轻型战术车辆在内的大量特种作战专用车辆。

　　国外参与者

　　美国同澳大利亚就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开发达成一致14

　　2009年2月，五角大楼和澳大利亚国防部就共同开发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技术签署了一项协议。根据这项协议，双方将共同开发30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原型车，美国为21辆原型车的开发提供资金；澳大利亚为其余的9辆原型车的开发提供资金。据报道，澳大利亚有采购大约1300辆至1400辆类似于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需求，尽管澳大利亚的国防官员们指出，澳大利亚参与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技术开发，并不就意味着其最终会采购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在2011年2月召开的会议上，澳大利亚的国防官员们指出，他们目前打算采购的右侧驾驶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数量是1300辆，其中大约900辆为通用车辆，400辆为专用车辆。15

　　据报道澳大利亚“不承诺加入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16

　　一份报告显示，澳大利亚尚未为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提供任何资金，可能会进行自己的开发工作。美国陆军最新的工程与制造开发需求方案说明书没有包括澳大利亚特有的任何要求，如右侧驾驶要求等。据报道，2011年12月，澳大利亚政府为可能进行的开发工作，选择了泰利斯澳大利亚公司（Thales-Australia）生产的一种车辆，澳大利亚国内的生产工作将在2016年就开始。澳大利亚国防部的报告表明，最终的决定尚未作出，该国国防部会继续密切关注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也有人指出，澳大利亚起初没有加入技术开发阶段。据美国陆军的项目官员说，澳大利亚仍然可能会选择参加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17澳大利亚曾经计划采购的1300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价值约150亿美元。

　　其他的国外参与者18

　　联合轻型战术车辆项目办公室已经同以色列、英国和加拿大成立了多个工作小组，尽管这些国家对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参与程度及可能会考虑采购的车辆数量没有被公开。

　　计划活动

　　海军陆战队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采购推迟到21世纪20年代后期19

　　据报道，2011年11月16日，美国海军陆战队领导人在众议院武装部队小组委员会（House Armed Services Subcommittee）就战术空中和地面部队问题接受咨询时说，如果因为按照2011年预算控制法案（Budget Control Act of 2011）中的条款扣下国防预算而导致预算大幅削减，海军陆战队会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采购推迟到21世纪20年代后期。美国海军陆战队将会在采购轻型战术车辆前，开发并采购两栖战斗车辆（Amphibious Combat Vehicle, ACV）。专家们表示，如果海军陆战队将采购推迟到21世纪20年代后期，美国陆军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有望于2015年开始采购——单车成本将会增加，这有可能危及整体计划。

　　福特汽车公司参与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

　　2011年年底，福特汽车公司（Ford Motor Company）开始同美国国防部讨论竞标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生产，该公司是美国的第二大汽车制造商。20福特汽车公司在生产了20多年的吉普车（Jeeps）和其他卡车后，于20世纪80年代初放弃了军用战术车辆业务。福特汽车公司认为，它可以利用其现有的商用卡车生产线，同另外一个国防承包商合作，比目前的竞标方案更快、更便宜地开发联合轻型战术车辆。21福特公司和雷神公司（Raytheon）等合作伙伴，提出的竞争优势主要包括：

　　•假定在6至8年共定购2万辆（每年2000到3000辆），福特汽车公司的称为“海军陆战队和陆军联合车辆”（Joint Marine Army Vehicle, JMAV）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单车价格将低于固定成本合同价格，最多为22.5万美元，如果定购5万辆以上，单车价格最多为20万美元。

　　•福特汽车公司的团队将承担建造生产前准备原型车的所有费用，这笔费用大约为4亿美元，这意味着不需要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

　　•海军陆战队和陆军联合车辆的生产可能从2015年年底开始，如果美国国防部加快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测试与评估，生产时间可以更早。22

　　据报道，福特汽车将需要14个月来生产当前的需求方案说明书规定的原型车。23据报道，美国陆军不愿意修改需求方案说明书，以接纳福特汽车公司参与该计划，并指出“我们必须公平地对待整个产业界，……，难道我们应该根据一个潜在供应商的设计过程，围绕着这个供应商组织该计划吗？”24美国陆军联合轻型战术车辆项目经理指出，工程与制造开发需求方案说明书将于2012年3月13日到期，正如该需求方案说明书中表述中那样。25除了最后期限方面的问题外，据报道，福特汽车公司还对工程与制造开发需求方案说明书持不同意见，指出建议的超出门槛或者目标水平的性能不具可信性。26据报道，考虑到这些问题以及其他方面的一些问题，福特汽车公司决定不参与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的竞争。27据报道，由于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的时间表，福特汽车公司于2012年3月26同BAE系统公司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团队签订协议，由其为BAE系统公司团队的改型车辆供应6.7升福特动力冲程涡轮增压发动机（类似于该公司的F-系列Super Duty卡车发动机），并指出这种发动机对于美国国防部来说“很实惠”。28

　　2012年1月26日政府重大预算决策简报29

　　2012年1月26日，美国国防部高级领导人公布了基于目前国防战略和预算限制审查的新国防战略。这一新的战略设想，除其他事项外，包括以下内容：

　　•敏捷、灵活、可以快速部署的高技术军队是更小规模、更精简的军队；

　　•重新平衡全球的态势和存在，强调潜在的问题可能出现在亚太和中东地区。

　　美国政府新的战略优先事项报告和预算优先事项报告都专门提到了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指出美国国防部打算“保护”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将终止高机动多用途轮式车辆现代化改造，以便将资源集中到联合轻型战术车辆上来。许多人将此项决定看作高度支持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并代表了对开发和部署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承诺。

　　修订后的陆军战术轮式车辆要求30

　　考虑到美国政府决定减少8万名现役陆军军人并且裁减至少8个旅战斗队（Brigade Combat Teams, BCT），美国陆军正在计划缩小战术轮式车辆车队规模。尽管这项研究的具体细节尚未公开，但是据报道，美国陆军打算将整个战术轮式车辆车队减少超过6万辆。目前尚不知道这份研究会就陆军未来需要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数量与类型方面提出那些意见，但是可以设想——根据上述国防部承诺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预算——所需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数量将不会显著减少，并且因不再强调高机动多用途轮式车辆改造而有可能增加。

　　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竞标团队的变化31

　　基于美国国会和国防部的一些决定被看成更加支持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再加上该计划的时间表、要求和成本发生变化，其他一些团队于2012年3月27日提交了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合同竞标书。提交标书的6个团队是：

　　•AM通用公司；

　　•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领导的团队，BAE系统公司也包括在内；

　　•奥什科什公司；

　　•导航星防务公司；

　　•通用战术车辆公司（通用动力地面系统公司与AM通用公司组成的合资企业）；

　　•BAE系统公司领导的团队，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也包括在内。

　　尽管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竞争激烈可能会导致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单车成本降低，但是一位防务分析家指出，这也可能象征着国防产业未来设计和制造新的陆军地面车辆的机会越来越少。

　　签订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

　　2012年8月22日，美国陆军宣布，签订的3份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工程与制造开发固定价格合同总金额约为1.85亿美元。32获得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的3家公司分别为AM通用有限责任公司（印地安那州南本德）；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德克萨斯州大草原城）；奥什科什公司（威斯康星州奥什科什）。合同的履约期限是27个月，各个承包商收到的初始资金在2800万元至3600万美元之间,在2013财年和2014财年提供所有合同金额的剩余资金。在12个月内，每个团队将按照要求交付22辆全尺寸的原型车，承包商支持为期14个月的政府综合测试计划，其中包括爆炸、机动和用户评价测试。整个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计划持续33个月。按照美国陆军的说法，“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旨在为2015财年的有限用户测试、能力生产文件与里程碑C采购决策试验与准备新一代车辆”。33

　　落选的投标商有导航星防务公司、BAE系统公司和通用战术车辆公司（通用动力地面系统公司与AM通用公司组建的合资企业），如果它们在工程与制造开发合同签订之日起30日内通知政府，将被允许自己承担风险与成本，继续发展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候选车型。34报告显示，一些投标商可能会考虑继续发展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候选车型，以供生产采购选择。35

　　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后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36

　　按照美国陆军的说法，美国陆军和海军陆战队在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结束后的目标是，将选定的供应商减少到仅一家，到2015年进入初始小批量生产（Low Rate Initial Production, LRIP）。目前的计划要求进行3年的初始小批量生产，接下来通过5年的全速率生产形成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增量交付。

　　预算问题

　　2013财年联合轻型战术车辆预算请求37

　　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的2013财年预算请求总额为1.168亿美元，其中7230万美元用于陆军的研究、发展、测试与评估（Research, Development, Test and Evaluation, RDT＆E）活动，4450万美元用于海军陆战队的研究、开发、测试与评估活动。

　　2013财年国防授权法案（编号H.R.4310）38

　　美国众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建议，为政府的2013财年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预算请求全额拨款。

　　2013财年国防授权法案（编号S.3254）39

　　美国参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建议，为政府的2013财年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预算请求全额拨款。

　　2013财年国防授权法案会议报告（编号H.Rept.112-705）40

　　美国众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和参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都建议，为政府的2013财年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预算请求全额拨款。

　　2013财年国防拨款法案41

　　美国众议院拨款委员会已经建议，为政府的2013财年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预算请求全额拨款。

　　美国参议院拨款委员会建议，因合同签订推迟2个月而削减590万美元的2013财年预算请求。

　　潜在的国会议题

　　澄清国外参与者

　　随着出现对澳大利亚承诺参与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工程与制造开发阶段的质疑，美国国会可能希望同国防部进一步探讨国外对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的兴趣。美国政府对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计划的承诺，可能成为表示对联合车型战术车辆感兴趣的国家加入该计划的一个诱因；而且，作为美国战略重点转移到亚太和中东地区的一部分，美国希望进一步加强同其他国家的接触，这些国家也可能加入该计划。

　　陆军修订后的战术轮式车辆要求

　　尽管并不预期美国陆军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要求，会根据其即将发布的战术轮式车辆要求进行大幅改变，但是美国国会可能选择审查修订后的陆军联合轻型战术车辆要求。有人已经提出，美国陆军可能裁减多达13个旅战斗队42——要比美国国防部在2013财年预算指导方针中授权的裁减8个旅战斗队多出5个——和数量未明确的司令部与支援部队，这些部队削减应该体现在美国陆军即将发布的研究报告中。另据报道，根据部队精简，美国陆军计划将整个战术轮式车辆车队减少6万辆。因为美国陆军的旅战斗队可能会重组，它也可能提出其他的不同联合轻型战术车辆改型要求，这些要求也应体现在陆军的研究报告中。此外，美国国会可能还要仔细审查陆军的研究报告，以确保目前计划的联合轻型战术车辆生产符合陆军的部队精简和重组。 知远/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