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美国陆军中,士官主要负责军事训练。但是,事情原来并不是这样。随着士官队伍的几度兴衰,他们的所扮演的角色也随之变化。和平时期的兵役与战时的紧急需求已对现有的劳工部门人员,诸如士官与军官,提出了挑战并促使他们改变。
在革命战争期间,陆军军官和他们的士官没有什么区别,这就反映了当时新民主的平等主义。一战初期,士官好像更倾向于医治他们所负责的士兵。今天的士官队伍则体现了美国日益健全的教育和职业特性——美国士官在世界上最好的军士人才中是被广泛认可的。
这篇论文讲述在过去234年里新兵训练中士官角色的演变。目前的军训系统是两个世纪以来学习与改进的结果。它体现了美军辛苦得来的许多教训,并且,它是促使士官成为“军队支柱”的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
引言
美军训练理论中,高级士官作为“培训师”——一个相对较新的角色而存在。在营部和连队层面中,高级士官负责制定执行士兵与小单位训练的标准,这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支援性、同步性与集体性的领导者任务。有着15至25年的服役经验,又受益于士官教育系统,这使得士官与文艺复兴时期的行会师傅十分相似。行会师傅训练中等水平的雇工,又教他们如何训练学徒。首先,行会师傅们制定一系列标准,并让它在同业间生效。那些没达到标准的学徒会被再次培训,或者是被解雇。同样,美军里的高级士官训练中等水平的中士,中士反过来又训练新士官。
那么,在公认的“军官”事务中,军官与士官是如何安排他们的工作并实现单位训练计划间的对话呢?全世界许多人士认为这种团体协作是同步化象征——能确保组织在不同的训练阶段中进展顺利。
初期
17至18世纪,欧洲的士官协助出身贵族的军官维持队伍的秩序与纪律,并辅助完成以中士或下士作为原则上的教官的新兵训练。而在美国革命战争早期,陆军中则不是贵族说了算,这说明了这个国家平等的本质,另一方面,中尉与下士的界限也愈加模糊。只存在官和兵的区别。
领导初期美军的普鲁士人巴伦•弗里德里希•威廉•凡•史都博恩写了第一部训练规则,其中详细地列出了各职级的责任。士官长和一级士官主要负责管理团队日常生活。除监督内务和团队秩序纪律外,中士与下士还会在军事训练中的各方面给予新兵指导。
这个传统随着在纽约西点的陆军学校的建立而改变——19世纪最重要的正规军官基地,这里不仅教授文化知识和单兵作战技巧,还培养士官认真负责的能力。
在这里军官会比士官学到更多关于作战以及训练的细节。结果,由于缺乏对训练知识的了解,士官在早期美军编制中不会训练士兵。威廉在继史都博恩蓝皮书后的第一本演习手册里写道,“把基础的新兵训练交给士官来负责已成为惯例,但是它会产生许多负面影响……那些能清楚理解纪律准则的军官苗子的比例不再是二十分之一,归咎于他们大都受到了不完整或者错误的教导。”
在高级士官方面,不同于欧洲,美军负责训练下级士官的人是连长,这些人往往是单位里实战经验最丰富的人。当时,欧洲陆军由军官、士官以及士兵组成,而在美国陆军里则有军官和士兵,还有那些听军官使唤用以监督士官的志愿兵。这种态度一直持续了170年。1854年至1882年,美军在使用士官训练新兵方面上有了立场上的改变。1854年,副官与士官长需在中士与下士的指导下才能训练新兵,主要目的是让中士训练新兵,而下士取而代之负责了训练。美国内战期间,大量军官与士兵涌入陆军,出于与1854年一样的目的,连长不得不负责他们的士官训练内容。连长是军校里的训练新兵的主要负责人,然而,正如规章所述,如果没有足够的连长,“能干的中士可以代替之”,但是须在军官的监督下。1882年,尽管中尉仍负责士兵训练,但是大多数训练都是在“军校”里由士官负责完成的。
艰辛谋求职位
1898年西美战争引起作为一个机构的陆军的巨大改变。曾经努力追杀印第安土著、保护殖民者的西方平原陆军现如今已是一个在古巴、波多黎各、巴拿马、夏威夷群岛、阿拉斯加和菲律宾都有驻兵的全球性陆军。在同一个单位内长期服役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了。1898年以前,一个士兵成为连长以前连续服役三至五年都是不常见的——不是因为他不合格,而是其单位中没有空缺的职位。中士甚至要花费更长的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同一个连队中呆了不止10年,他们养成了一种在团队中的自豪感和对军队的热爱,而这些,在十年后恰恰不能被理解。
美军开始施行在海外与内地轮换部队的政策,而不是部队长久驻扎政策。那些已服满役的并不愿意继续服役的士兵们会被转移出来,取代他们的是那些从其它连队调来的老兵和刚出征兵站的新兵。
为了让士兵更愿意去海外驻扎,军队与他们签订协议,内容是在服完三至六个月的兵役后给他们连长或者中士的职位去海外再服短短三个月的役。1907年,普通士官不明白他们的职责就跟新兵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连队调出去的一样,而且在陆军参谋长眼里,这些人不仅缺乏自律的能力,工作效率还不怎么高。
这能看出,尽管拥有一些长期服役的人,1907年的美国陆军的士官的作用跟1945年后的苏联陆军的士官差不多。原来士官负责维持秩序与纪律,但如果有任务或者训练要他们来做,那么最好是在军官的监督下。
问题是当一批部队从海外归来时,其在役人员往往会被全部取消军籍。拥有一个团级军衔的士官,当他离开所在部队时,他就被降级为普通士兵。另外,许多在同样的部队中呆了数年的士官已经变得太老而不能有效行动,还有的因伤或者役满退役,而其他不想漂洋过海去服役的人则选择了离开军队。为缓解陆军轮换调动带来的巨大冲击,陆军开始派遣单独替换的部队去填充那些海外驻扎的部队。这些部队里的军官与士官则快速地教导他们,以使他们融入这个新环境。
由于这些发生在陆军部队里的大规模调换,军官对士官训练新兵的能力失去了信心,不得不又扮演起新兵教头的角色。然而,许多军官很快意识到这样会没有足够的时间完成他们自己的任务;随着日复一日的更深入的日常操作,他们没有时间制定下一步的训练计划。他们也觉察到,一旦指挥官缺少知识丰富、勤奋的中士或者下士,那么,这一切都将事倍功半。只有当一个指挥官拥有能训练出合格的士兵的士官后,他的指挥才会达到计划时的效果。多数军官喜欢那些集中化或者在其职责范围内的军事训练,然而另一些人觉得这么做削弱了连队指挥官的权力,并且减少了他们对训练士官的责任心。
虽然美军在考虑采用其他国家的军训政策,但是调查显示它自身在对士官的责任心的培养和教育方面不仅落后于英国、法国与德国,还有俄国、奥匈帝国、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然而一些官员告诫说要把士官的地位提升到与欧洲陆军中的士官一样,因为士官们需要在军队内部得到较高的认可。
陆军参谋长已经调研了各国陆军对待士官的态度,找到了加强士官们的专业素质、减少更替率的方法。英国与美国的士官都有着与其他军衔的人不同的地位,比如有自己的寓所、特别的膳食,在某些方面还有一些特权。参谋长强调,尽管享有这样那样的权益,更重要的是士官们的威望代表了“一种符合其阶级的尊严和立场”。他进一步说明尽管军衔有所不同,譬如军官和士兵,但无论在哪一个队伍中,他们必须接受训练;还有那些差异不太大的士官与士兵,接受训练的话会改善队伍内的纪律与效率。
1916年,欧洲多数国家都处于战时,而美国军事观察员们则在细心观察欧洲此时形势的变化。对于外国的士官们,驻圣彼德堡的美军大使写道,“士官们会做各种实际的工作;人们很少看见军官,也难见到他们只是站在那观察……我们可以从那些精明能干、有耐性、有个性的俄军士官身上学到些什么;他们能充满自信地快速完成各项任务。”
士官们与士兵们都是在一起生活。吃饭、睡觉,很难看出他们由于军衔的不同带来的差异。这种条件下,士官们很难保持良好的纪律,而且他们中多数会认同与他们一起生活的人,而不是那些出于组织目的才与他们在一起的人。很少的士官受制于上面的组织,并且多数军官也不信任让士官们训练新兵。尽管士官们的责任心比士兵的大很多,但是两者的薪水差异并不明显。
在缺乏有效的组织、物资补给与弹药的条件下,悲惨的美军仓促地加入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更多的税收分配给自卫军与预备役部门,使得正规军的人员数量剧增,从而改变了所有前线部队都是由法国部署的这一现象。起初,美军训练的内容仅局限于密集队形与分散队形、健身操和射击。陆军发给士官们关于职责的自助手册,然而,其中没有关于如何训练的内容。在法国时,英国与法国的军官训练美军的新兵,并且从当代战争新形势角度出发选择培养有朝一日能自主训练士兵的士官。
外国官员来参观美军前线部队,鼓励他们做好战斗的准备,但当看到士官在队伍中缺乏威望与地位的现象时,他们表示则十分关心。指挥美国远征队伍的“黑杰克”潘兴将军下过命令,要给士官在训练中的领导权力,并且给他们独自的食堂设施——这些都在以后一个月内便得以实现了。
一战后和平时期美国政治军事活动都与1945年前的有些许相似之处:军事力量巨大的削弱、财政紧缩,还有大量军官与士官的开销,这些都导致了后来其实力的大幅下降。除那些教军工技术的学校外,所有士官学校在战后都关闭了,这不仅因为预算减少的,还有人们认为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那是一个节约的年代,人们都在努力回到“旧时陆军”的那个水平。
由于潘兴将军在一战时对士官们有过关照,这导致了陆军里对士官的职能问题有了一定重视。在队伍的训练领导责任的相关规定中,有那么十项条款,涵盖了从整理军容到“让士兵们定期存款”。然而,在士官负责训练新兵这一内容上却只字未提。直到1962年,这些关于士官的条款仍然存在。
两次世界大战期间的训练责任划分一直是一个样子的,即需在军官监督下,士官们才能教授士兵们譬如纪律、密集队形与基本枪械射击的内容。由于各部门新设备的增加,士官们逐渐向技术领域内的专家转变,这使军官们不得不在士官认可每一个技术环节的前提下完成工作。
例如在一战,尽管局部已经完成动员,美军还是没准备好打1941年12月7号的那一仗。1941至1945年间,数百万人以征兵或者志愿兵形式入伍。不论是在其所驻扎的部队,还是在战前就有士官驻扎的后备兵训练中心,士兵们都已了解他们各自的职责。在先前的战争中,多数新进的士官受到的训练不比他们领导的士兵少,而一旦军官授权士官训练的话,士兵们又要受到军官的再培训。军官们绕开了培训教练员的路子,直接训练士兵;如果被授权,士官们可以随队观察。
事态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以至于陆军总参谋长乔治•C•马歇尔将军公开指责了那些失职于培训士官的军官:“那些缺乏道德勇气与专业技能的指挥官们不能培养出、也留不住能干的士官,这暴露了出了他们在战斗中无能的领导力。这样子的指挥官不仅会丧失自信,也会失去同僚们对他的尊敬;更严重的是,他还挫伤了士气,最终导致战斗的失败……当一个队伍中是由有实力的人说话时,军官更容易掌握比士官大的权力。所以必须摈弃这个陋习。”
马歇尔将军指定了九个区域,让指挥官给予它们特别照顾,旨在提高士官的威信;没有人争吵在训练士兵时士官的角色到底是什么样了。他的指示直到1962年还存在于那些规定中。
在第一次与第二次世纪大战中,与19世纪的战争一样,美军士官长负责队伍中管理的细节问题。在同一个排队中,中士与下士照顾士兵生活中的个人问题——确保军营整洁,士兵们有良好的军容,能保养好自己的武器,最重要的是能够实时了解士兵们的状态,以便在战斗中能够很好地指挥他们。
由于士官们在二战时的突出作用,陆军于1948年针对在役人员发布了一个职业培训计划——给他们如何从新兵一步步升到四级军官指明了一个道路。不论单位中是否有职位空缺,士兵们若想晋级则必须通过一系列的考试、评估报告和选拔委员会的认可。然而,朝鲜战争则把这个晋级计划扼杀在摇篮里了。直到1975年,士官的职业培训计划才被建立。
1947年,陆军内某些部门在德国建立了士官学校,准备培养出能够胜任警察这一职业的士官。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士官都会来报道,况且这些学校的管理方式上有诸多漏洞,以至于大部分士官学校在短短数年后就被关闭了。
每次战斗结束后,士官们一定感觉自己与鲁达亚•吉普林诗中描述的差不多——于战时被亟需,于和平时被遗忘。20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军旅生涯仅仅是一种与其他无甚差异的工作了:“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会照做,但是请不要只让我来干。”在规定中,士官们被给予“充分的个人权力、更多的机遇……以锻炼他们的指挥能力调动其积极性。”拥有这种自由的权力,但没人对他们负责训练抱太大期望,因为士官们经常忽视了训练,或者军官不在时就偷懒。规定中的其他条款,如“对一些不符合要求的士官要给予解雇处分”,很少得到执行。
向职业士官部队迈进
朝鲜战争暴露了美军训练方式的弊端。1954年关于士官和专业人员的规定中,第一次提出了要把他们投入使用到新兵训练的建议。如果一个指挥官能在训练时左右走动鼓励士兵、更正他们的小错误——而不总是侧重于整个训练过程——那么他就能训练出合格士官。
许多人认为,依赖于士官,是让美军拥有技术实力与战略能力的保障。军中现在有这样的规定:要最大程度地使军官以指导员身份参与到训练中;一旦获得士官军衔,“则不会因为在单位、组织、兵站间的流动而失去它”。另一方面,它对那些失职于领导的士官也有相应规定。一本为士官而写的自助手册中写道,中士必须牢记规定与指南,不要期望只让军官们指导所有复杂的细节。
1957年,美陆军颁布了关于士官学校的条例。它们的首要任务是帮助士官更好地了解自己的职责与义务、学习专业知识、增强领导力、并提高个人修养与专业能力。更重要的是,课程中课时最多的部分是教授他们如何指导训练士兵。学校的出勤不是强制,也不会影响到以后的晋级。毕业后返回原单位士官们,就学以致用,提高了训练的水准。
于是,陆军很快变成一只由专业军官和能带领新兵的士官组成的军事力量。总体上看,尽管新兵们的学历更高,但士官总比那些新兵们更聪明。在《陆军指挥政策》(1962)的《陆军章程600-20》中的一个明显变化,是与军官守则一起写入的还有士官守则,这说明了士官现在在军队中领导身份的重要性。它也把士官长作为军官与士兵的中间职位列入其中。
越战减缓了美军士官队伍中的更替速度。陆军要优先保障越南美军队伍的完整,这使得国内的训练进程得到阻碍。这与本世纪初对士官的要求差不多。长期服役的士官由于受不了越战期间的军队安排,纷纷离开了军队。那些仍然在役的士官们,多数是刚服役几年——可能现已经成为不错的指挥官了,缺少训练士兵的能力,而且在维持秩序与纪律上还有一定困难。这时陆军想出一个权宜之计,即建立候补士官培训学校培训出以中士班长或者上士班长毕业的士兵,这与欧洲国家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的做法差不多。
十年越战结束时,士官队伍已经混乱不堪了。尉官再一次绕过士官来指挥队伍,他们也不得不亲自训练士兵。这不完全是士官们的错——因为自己都没受过良好的训练,何谈训练其他人呢?
陆军领导层意识到,若想完成从义务兵陆军向职业陆军的过渡,就必须提高士官的素质与地位。过去,不论军衔的高低,绝大部分军人认为“训练”只不过意味着实地演练和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凭借着经验而不是手册的“老兵”,能教新兵们如何打背包,如何整理武器和个人装备——仅此而已。
为规范训练内容,陆军于1971年建立了士官学制(简称NCOES)。它有四个具体目标:提高士官的专业素质;给现役人员提供职业教育;加强职业的吸引力;为陆军配备合格的专用士官以完成更多的专门工作。
每一个士官学制水平都代表了一定的职业特点:基础领导课程教授年轻的士兵成为一个领导者与教练员所应具有的原则;基础士官课程教授学生们作为一个班长、组长与部门负责人所的责任与义务;高级士官课程则重点传授更专业与高级的领导技巧,还有领导排级队伍应具有的军事知识。士官长学院里的高级课程,讲授类似于皇家海军学院给军官们讲的关于职业提升的内容;这些内容大部分来自于美陆军指挥与参谋学院和陆军战争学院。随着士兵人事管理系统的完善,陆军首次把正规标准化系统投入到位,保证了士兵们获得阶段性进步和晋级。
十年士官路
1980年,军事训练中士官角色开始转变的主要时期,此时《陆军指挥政策(1962)》的《陆军章程600-20》中,指定士官长作为“单位内士兵的单独教练员”,而不是“在军官监督下例行公事的管理者”。组长的责任相应地也有所变化。他们现在负责“个人训练、个人仪表与士兵军容”。陆军补充道,士官培训项目中的公共军事训练由士官长和一级士官负责。
1967年的陆军军事报告中指出,各单位报告人员编制时需根据军官、准尉和士兵数目。1981年,这个规定有所改变——在编制中加上了士官,说明陆军意识到了士官在军队储备力量中的重要性。
1983年美国入侵格林纳达的军事活动中进一步暴露了训练的缺点,尤其是在专业性质方面。美军稍后意识到,除非有个详细的职责划分,否则军队的训练永远突破不了这个瓶颈。军官们没有时间把个人与集体训练任务都准备到必要的水平;这就像单门火炮射击没有多门火炮并列射击效果好一样,因为射击密度有所区别了。没有一个军官熟悉手下士兵们的繁多的职责。只有士官负责个人与大部分小组训练,反过来又给军官留出来时间安排排级或更大规模的集体训练时,训练的效果才会有所提升。
《军事训练战地手册25-100》,为这次宗旨上的改变奠定了基础。在军官负责个人与集体训练的同时,高级士官有选择地负责有助于军官所安排的集体训练的个人训练,更进一步地表明了“士官在训练与提高单兵技巧中起着主导作用”。
《战役重点训练(1988)》的《战地手册25-101》,则更加强调了高级士官在训练中的作用。它说,战前突击训练要准时完成,以保证士兵们的时间没被浪费;士官训练的是训练士兵的教练员;士官们知道单位与士兵的训练需求;根据评估,他们能在合适的时间计划与实施训练项目。最终,《单位训练(1993)》的《陆军章程350-41》“把集体训练交给军官负责,个人训练交给士官负责”;士官也要负责大部分小组训练。
总结
当前美国正处于一个延续的战争中,但由于任务繁多,训练时间间隔越来越短,陆军内部人员编制已不再均衡。尽管士官在训练士兵、突击小组的任务中仍处于领导地位,但是,他们正在丧失其核心技能,自然不能把这些技能教给有一天会取代他们训练士兵的下属。尽管存在挑战,规则也已变化,但是其目标仍然清晰:士官训练士兵、队伍与小组这一事实已经成为中心原则,这在《陆军指挥政策》的《陆军章程600-20》,还有《全光谱战士训练(2008)》的《战地手册7-0》、《战役重点训练(2003)》的《战地手册7-1》中都已有所说明。凭借确保重要训练任务顺利完成的“top-down/bottom-up”方法,士官仍是军事训练的主要负责人。
从士官不允许负责训练到如今,美国陆军和它的士官部队已经走过了一段相当长的曲折道路。过去20年里,中士与下士才被允许负责个人训练,过去10年中,高级士官才被赋予训练士兵、队伍与小组的权力。但这并不说明这之前的队伍中较优秀的士官不负责军训;他们的确负责训练,并且这样才符合实际。然后,在某些组织内他们仍然不能,因为计划与实施训练还是军官的特权。更多任务的接管、指挥军事演习和军事训练,已经把士官的工作效率展现地淋漓尽致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前陆军军事历史部首席官约翰•S•布朗准将说,20世纪最著名的几个美国军人中,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嫉妒他们士官的才能。没有一个士兵能达到实战经验、领导力、专业技术知识的完美结合,而这些,中士与士官长都做到了;这么说不是小视军官和其他人的作用,只是强调说是谁造就了美军的今天。
现在的士官根据指挥官的意图做事,集体训练计划中也包括了个人训练中的小组、队伍训练模式。陆军高层领导现在也把那些曾经属于“军官”的事务,放心地交给了士官来做。
作者:罗伯特•S•卢士
编译:知远/西尼克